解语当家

不异目,不妄言。

论我家受为什么这样凶3

中秋加更,近3000(可怜一下白白吧)

人物是之前两篇的。

苏尔×陆运 陆渚×江如是

陆运的boss出场

!!sp预警!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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今晚的月亮还不算圆,江如是仰望着,发怔不语。

 

 

江如是是陆运公司手下的艺人,这是陆渚答应他从艺的原因之一:虽然陆运只是公司的二把手,但boss给陆运的权力不可谓不大。有人护着,也可教路上的荆棘少一些。

 

 

 

boss林允笙与陆运认识的时间,比陆家兄弟待在一起的时间都要长上许多,从小到大也是引导者的身份。

 

 

 

毕竟林允笙是唯一一个压制得住年少时叛逆的陆运的人,也是唯一一个让陆运服服帖帖叫哥的人。

 

 

当然这都不是重点,重点是江如是因为剧组赶进度的缘故,中秋节也回不去家了。

 

 

 

明明答应好今年的节要一家人团圆的。。。江如是闷闷地想,指尖还停留在自家猫主子睥睨众生的屏保上。趁着休息的时间,江如是踱到走廊尽头,给陆渚打个电话。

 

 

 

“嗯,想我了么?”陆渚略显疲惫而微哑的声音传来,让江如是耳根一软。他低垂着眼,唇无意识摩挲着指上的银戒,淡淡地应了一声,又低声补上一句,“我刚刚赏了一下月,但耳边只有风声。”

 

 

我已在云月中模模糊糊窥见了你一个月前的模样,我想你。

 

 

对面似乎在喂猫,小祖宗不满的叫声隐隐约约,捎来陆渚愉悦的笑声。对面的人一本正经地回应道:“无妨,我接你回家。”

 

 

江如是抿唇,小小地勾一下店角,只当是安慰。两人黏糊一会儿便挂了电话,江如是转身向片场走去。

 

 

“辛苦了大家!”凌晨,片场导演喊一声,大家纷纷松下劲来,吐槽与叹息声四起。“别急,说个事,”导演挠挠头,笑道,“那个。。。因为下一个场地布置的事,大家先休息两天,好好过个节,节后会发通知--”

 

 

众人怔愣两秒,紧接着爆发出震天响的欢呼。江如是眼睛都亮了,赶紧查一下回家的班机。手机被一只白皙的手抽走,熟悉的气息顿时包裹住江如是,陆渚环住自家小猫,蹭蹭他的肩膀,把眷恋全部藏进语中。

 

 

“来接你回家,我的小猫。”

 

 

当日晚上,直至站在家门口,望向客厅里的几人,江如是还犹有一种不真实感。苏尔因为戒烟,正叼着棒棒糖,抬手拍了一下陆运正在敲键盘的手,示意他门口站着两个人。

 

 

陆运百忙之中抽空抬眸瞥了一眼两人,声音有点哑,又有点无可奈何,“先进来吧,哥在厨房。”林允笙闻言从厨房探出半个身来,先笑着向二人打了个招呼,又转头用奇怪的眼神看向陆运,“你很忙?”

 

 

“。。。。。。”陆运不可察的一僵,手指刚下意识地离开键盘,又放了回去,苦大仇深地叹了口气,“是,很忙,忙着上赶着挨揍——等我把这个看完。”

 

 

“怎么?准备这两天把半年的工作量完成?我就这么压榨你了?前两个星期还因此罚了小苏,今天自己又上赶着讨罚。”林允笙絮叨着,放下撸起的袖子,上前敲了敲桌面。

 

 

陆运把最后几个字敲完,保存关机。低头放松手腕,自语,“性质不同,一个为了玩儿,一个为了工作。。。”

 

 

“都是作死,有什么不同。”林允笙笑得和煦。苏尔眨眨眼,决定不跟这两个人计较,起身把江如是拉上楼,陆渚为远离这诡异的气氛,也跟了上去。

 

 

一时间,偌大的客厅只剩下两个人,一坐一站,站着的何其从容,坐着的倒觉得自己不如站着,或者是跪着。

 

 

作起死来不要命这一点,陆运苏尔两人真的是出奇的默契。如果硬要比个高低的话,苏尔还嫩了点。像陆运这种平日里极其自律的人,作起死来便显得尤为气人。

 

 

仅是林允笙出差两天的功夫,陆运就处于能吃就吃,没时间吃就算;能睡就睡,没得睡就强撑的一种状态。就算是低血糖,他也能含着提神的薄荷糖倔强的坐在办公桌前。

 

 

而突然这样的原由他也是只字不提。

 

 

好歹今天之前,陆运也被强制放下工作补过眠了,精神还算不错。

 

 

他陆运也不是小孩子了,林允笙不会因此纵着他。当年叛逆期硬生生打断的好几根藤条,也说明林允笙从不纵容。

 

 

“明天就中秋了,哥。”陆运一边跟着林允笙上书房,一边开始解衬衫的扣子,语气紧绷,也带着一丝孩子气的惴惴不安。

 

 

“怎么,指望我手软啊?”林允笙一如既往的笑着。无论何时,林允笙总是能保持他的风度,虽然在生气的时候这样显得尤其可怕了些。

 

 

“全部,褪。”他向陆运抬了抬下巴,转身拉开抽屉,看见戒尺颇为嫌弃的撇了撇嘴。这种小儿科的东西,陆运上初中后就没有用过。无奈之下,只好从陆运刚叠好的裤子中抽出皮带。

 

 

 

“还有——跪着吧,省得过会儿腿软跪下去把膝盖伤了。”陆运暗自吞了口唾沫,老老实实的跪了,身体前倾,双手撑地,压低腰把身后送出去。

 

 

林允笙对这乖巧劲儿视而不见,把皮带对折,金属扣攥进手心,扬手便是三下。尖锐的声响乍起,陆运闷哼一声,背后爬上了一层冷汗,脑子里不可自抑的想:完了。

 

 

林允笙没有给他丝毫喘息的机会,一下追着一下,尽数砸在了不大的身后。那处迅速泛起了红,夸张的肿了起来。

 

 

陆运疼得大脑一片空白,想躲的欲望被死死的压在膝下,近乎执拗的钉在原地。因是林允笙曾用血教过他,不许躲。数字一上去,他便感觉身后的疼痛像火一般燎起,烧得他意识都模糊起来。恐怕再来十几下就得破皮了——他胡思乱想着。

 

 

眼前似乎还是那个叛逆的少年,因不服兄长的管教暴起,恼怒的倾倒着少年的无知与张狂。而那个并未大他几岁的兄长,冷静地注视着他,只是对他说:“你若还愿意接受我的管教,就现在回屋上点药,然后睡觉;如若不愿意,就把藤条折断扔垃圾桶里,从此往后你的事,我动口不动手。”

 

 

他当时像只愤怒的小豹子,红着眼盯着那藤条半宿,在脑子里把它折碎千百遍后,却老老实实的上了床,倒是疼得睡不着觉。他恨,他傲,但他不敢去赌兄长的态度。

 

 

“我知道错了,哥。”他感觉到身后的责罚停了,便趁着这个喘息的空隙,连忙承错。

 

 

“你当然知道,摆明了是明知故犯的嘛。”林允笙打量一下从臀到腿的伤,隐隐的有些发紫,破皮也就是两下的事。为了让他中秋还坐得下去,他用皮带点了点陆运的脊背,示意他撑直身子。

 

 

 

陆运不可抑的畏缩,抿抿唇,颤着声音道,“哥,我撑不起来。”现在的一举一动都会牵动身后的伤,他实在不想折磨自己。

 

 

 

 

“也行,加二十。”林允笙了然的点点头,一本正经道。

 

 

 

陆运蹭去额上的冷汗,咬着牙,巍巍颤颤的撑起来,疼痛让他的脸色更白上一层。林允笙把皮带拉直,试探性的在空中甩两下,便招呼在陆运的背上。

 

 

结实紧致的肌肉上横惯了几道红痕,边缘肿胀起来。

 

 

迟疑的敲门声传来,暂时救下了林允笙手下的人。林允笙挑眉,轻笑一声,踢了踢面前的人的腿侧,把余下的数字都省了,落下了今天最狠的一鞭。

 

 

“呜。。。”一时不察,陆运被打个措不及防,痛呼一声。

 

 

 

“要不给你找一身宽松点的衣服?”虽问,林允笙也没准备得到他的应答,这小子一时半会儿是起不来的。

 

 

他踱去开门,果然是苏尔把药和睡衣递过来,轻声说,“陆渚他们两人睡了,哥也早点休息。”林允笙接过,应了一声。

 

 

替陆运上过药,穿好衣服,已经是40多分钟后的事了。陆运忍痛欠了欠身,规矩的道了声晚安,才离开书房。苏尔倚着墙正等他,见他这副狼狈样,又是心疼又是好笑。

 

 

 

“五仁的,吃不吃?”次日,林允笙温笑着,递来块月饼。陆运哪敢不接,他现在光是看着林允笙都发怵。

 


 

“算了吧哥,大哥逗你呢,他知道你不吃五仁。”陆渚摇摇头,把手中的抹茶月饼塞进江如是的嘴里。江如是的眼角犹有些泛红,腮边被塞得鼓鼓囊囊,倒像一只漂亮的小兔子。“还是像小猫。”陆渚打量着,暗忖。

 

 


但小猫咪也不知道,为什么陆渚中秋不吃月饼,要吃小猫呢?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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